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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居然被他那眼神看窘迫了,心说:是、是这样吗?我想多了?
……
外头天色已暗,张信礼没回自己住的地方,许钊也没说要回家,几人前的前后的后,一同沿着马路牙子走着。
“一段时间不见,你酒量好像见长啊,”许钊叙旧还没叙够,此刻仍和林瑾瑜说嘴道:“刚饭桌上,那好家伙,感觉跟我半斤八两了。”
“那是你在国外洋酒喝多了退步了,”林瑾瑜说:“什么半斤八两,我比你能喝,要么改天挑个日子,咱俩正式比比?反正我学校也没事,这几天还不回去。”
“行啊!”许钊对于吃喝玩乐有一万分热情,当即说:“别改天改天了,就这周内,地方你随便说,看我不把你喝趴下。”
原本一马当先走在前头的张信礼远远听见这话,忽的放慢了脚步。
他仍然以为林瑾瑜不能饮酒,但又不便插嘴,插嘴了林瑾瑜显然也不会听他的,没准还逆反心理作祟,本来可喝可不喝的,变成非要喝了。
但是他不方便说,有一个人应该方便说,那就是林烨,作为林瑾瑜的现任男友,他有义务,也应该有自觉劝林瑾瑜说这样不好,甚至强行不让他喝。
然而张信礼余光瞟见一旁的林烨脚步轻快走着自己的路,压根没开口的意思,好似这事与自己无关。
这也太不负责了。
后面许预曦正立。钊与林瑾瑜聊得热络,张信礼放慢了脚步,和林烨并排走着,走了一段,冷不防道:“你不准备跟他说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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