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擅长的事。”
……
当天,林瑾瑜没回他和张信礼一起租的房子,而在许钊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他正常起床、正常说话、正常吃饭,正常出门去到单位,果然不出所料,主任说张信礼昨天已经来过,并以病假为由退出了实习。
实习本来就已进入收尾阶段,由于他病例证明齐全,又有那层关系在,单位通过了批准,提前给他打了分。
许钊道:“真出人意料,这下你可以接着上班了。”
然而林瑾瑜听完主任答复后,一言不发退出了办公室,跑另一边找到许钊大伯,直接照之前条例里的规定申请实习延后,缓期单独评定打分,许大伯同意了。
“搞什么飞机,”许钊实在理解不能了:“一个两个的,怕尴尬不撞在一起不久行了,他已经走了,你也走,到底为什么?”
刚刚经历分手的人的行为在别人看来大概就是难以理解的,甚至有时连他们自己也不理解,林瑾瑜暂时不想接触任何有关张信礼的东西,也包括地方。
这也许是某种变相的“近乡情更怯”。
中午,林瑾瑜办完了全部手续,立刻马不停蹄回去收拾东西。毕竟已经分开了,两个人不可能再睡在一张床上,他知道车票并不好买,也知道张信礼在上海没别的住的地方,大概率暂时还是睡在那里,他的东西留在那里大概会给他添堵吧。
许钊出于义气跟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跟着他一起。
然而尽管他们的动作已经非常迅速,可当林瑾瑜开门,回到那间他蜗居了三四个月之久的合租小房间时,他发现张信礼已经先他一步,把自己的东西都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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