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注意点作息,小心又那啥。”
上次医生就说了,复发跟他不健康的作息有很大关系。
“五万多块钱,你去哪里一次性要这么多?”林瑾瑜说:“我都不知道这么花钱的日子哪一天能结束,我已经找你借过多少次钱了?难道就指着你,我发小我兄弟天天接济我吗?”
从几百到两千,那以后许钊大大小小又给过他好几次钱,再加上欠其他人的,那种负债感每天都在折磨他。
“你以为我想吗?你觉得你喜欢我的琴会多过我喜欢我的琴吗?”林瑾瑜说:“我不喜欢卖东西,无论有用没用,有没有新的替代品,从小到大,每一样能留的旧东西我都留着,你以为我不想留着?你以为我愿意把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都一样一样卖掉?”
许钊不说话了。
十多分钟后,那边林烨回了语音,说对他那琴有印象,给大一学弟当练习琴不错,急出的话八九千差不多,慢点挂个一万多也不成问题。
林瑾瑜听完语音,把手机屏熄了,转身准备回去:“把嘴闭严实了,一个字也别告诉他,”他说:“别添乱。”
一路沉默。
病房里小孩吃完了饭,正在午睡,父母不在,可能去洗东西了,林瑾瑜推开房门——
窗户开着,夏风徐徐扑面。温开水已经凉了,青色的梅子浮在清澈的水面,张信礼站在窗边,手搭在窗沿,无声地望着窗外的天空和高楼。
“你……”林瑾瑜愣了一瞬,有点恍惚,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什么时候能……”
医院位于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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