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塑料袋放到一边。
……
林瑾瑜去了单位,领导态度跟他想象的如出一辙,和无数中年老男人一样,他们对自己理念里一切奇怪的、不寻常的、离经叛道的东西一贯表露出固有的傲慢与嫌恶。
不过他们总得给许钊大伯几分面子,一番官腔极重的言语往来过后,林瑾瑜凭病例给张信礼请了假,并得到保证不会影响他的实习成绩。
至于他自己,在最终评定里酌情扣分。
……
“你可快点吧,”晚上,楼层门口,林烨催促他火速:“说好的吃饭前回来趟,你这吃的是夜宵?”
“我没办法,实在忙不过来,对不住。”办那些手续很麻烦,要盖无数章不说,领导一开始就跟他扯了很多皮,七七八八忙下来,他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工去了。
“行了,赶紧进去吧,”林烨任务完成准备下楼:“他问了几次,我说你忙着复习,好自为之。”
病房已经熄灯了,林瑾瑜谢过他,推开房门。
窗帘开着,月光如淡黄的匹练,房间里静悄悄的,小孩正在睡觉。林瑾瑜放轻脚步,想去看一眼张信礼睡了没有。
“回了?”窗边月光下,张信礼安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如幽深的潭水。
“今天多复习了会儿,路太远晚上就没回来,”林瑾瑜想解释几句:“没遵守约定,我的错。”
“今天复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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