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介乎问句和陈述句之间,林瑾瑜已经很久没摸过书了,早在复发之前就已经很久没摸过了,什么升学读书……再说吧,但他笑了笑,说:“一直看着呢,叫你别瞎操心,我每天出去那么多趟,有时候就是回去看书去了。”
张信礼非常关心他考研的事,林瑾瑜喜欢他的专业,也具备进一步学习下去的资质和能力,拔高点讲继续读书也可以说是他的人生目标之一,林瑾瑜明白张信礼很在意,甚至比他自己还要在意,正因如此他才一定要瞒着他。
“都快6月了,你一定要……”
“又来了又来了,”林瑾瑜帮他把被子盖好:“说了别跟一爹似的老说我,我自己有数,一直勤奋着,什么都没落下。”
“真的?”张信礼心存三分疑虑。
“真的,”林瑾瑜摸了摸他额头跟头发:“放心吧。”
他得瞒着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必须瞒着。
张信礼道:“你去看看那小孩吧,有什么能帮忙的帮一帮。”
“我一直帮着,”林瑾瑜往那边看了眼:“还没过急性期,现在人家父母没空,等稳定了估计得来要钱要说法。”
“应该给,”张信礼道:“我跟他们说了是因为我闹你你才撞了。”
“我学艺不精,”林瑾瑜说:“这几天我总在想,同样的情况,要是当时是你在开,是不是就能避过去。”
“也许,”张信礼道:“但没意义。”
发生的就是发生的,人永远无法改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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