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者眼里挺吓人——主要是林瑾瑜吓人。
“怎么?”林瑾瑜说不上和蔼地道:“有事吗,我很忙。”
“呃,那你忙,你忙,”女生躲男友身后道:“张……张信礼呢?”
林瑾瑜有持刀对着人的前科,虽然他自己知道那只是情绪失控外加极端无助下摆出的吓唬人的样子,他不会真的去伤害任何人,可别人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于别人眼里做出这样的行为的人就是十成十的危险分子。
提起张信礼,林瑾瑜就更焦躁了,从医院到家里,随便一来回就是个把小时,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他得赶快回去:“受伤了,”他道:“挺重的……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急着走,借过。”
俩情侣脸上立刻显出惊诧的表情,不知联想到了什么,一边的叔叔看他的眼神更怪。
这间有三个房间的屋子里,林瑾瑜和张信礼总是出双入对,很少和他人打交道,另外那对情侣和上班的叔叔私下接触更多,三人有时会一起吃个烧烤聊聊天什么的,林瑾瑜并不知道,也无从得知他们聊过些什么,他现在没心思关注别人,女生不说话他就没在意了,收拾完东西径自开门走了。
……
几天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林瑾瑜临近下班时给主任发了条请假信息后就再没管过单位的事,他24小时吃住都在医院,白天陪着张信礼,给他按摩、喂饭,看护士一管子一管子往他静脉里推药,晚上有空病床就睡病床上,没有就坐椅子上凑合,要么抢走廊的长椅躺。
这种介乎现代人和原始人之间的生活让他迅速沧桑起来,以前出门上个班还要在镜子前捯饬半小时,现在早上眼睛一睁,胡乱漱完口,清水洗把脸就过来端盆。
“你不用这样,”张信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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