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没有的事,”刚刚一口一个‘单位有规定,原则就是原则’、‘你们是来服从单位安排,不是来度假的’的主任道:“我作为负责人一向坚持以人为本,关心每个实习生的工作生活,生病了就安心休养,养好了再回来,小组随时欢迎。”
许大伯道:“嗯,小刘辛苦了,工作做得不错,是要体现人文关怀。”
主任道:“应该的,您看您过奖了。”
不待张信礼再次出声交涉林瑾瑜实习的事,主任便主动道:“你转告小林,让他安心休养,实在想回来呢恢复打卡就是了,要没好全也不急,身体最重要,把工作放一放,我们单独给他申请按期延后也是可以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延后可麻烦着,等于为他一个人加班,刚才光简单销个假都推三阻四,这会儿倒服务到家了,真是眼皮一眨,老母鸡变鸭。
不出三分钟,手续一应办完,张信礼道了谢,和许钊及大伯一起走了。
……
林瑾瑜重回办公室,一切好像回到了原本的轨道,小堂哥的年假已经休完,他见堂弟好像没事了,连夜赶回了杭州——多日的“共患难”让他切实体会了一把弟夫的不容易,面对持续散发负能量的堂弟他都不一定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张信礼偏偏做到了。
照目前这情形看,林瑾瑜既然好转了,他俩是绝不会同意回家的,那就暂时算了吧。
张信礼前前后后从小堂哥那得了中千数的接济,大部分都用来买药、交乱七八糟的费以及吃饭了,荷包里自己的钱没多没少,每月两千八的工资,领到这点钱的第一件事就是花n张草稿纸计算如何活到下个月。
林瑾瑜自己靠买东西跟洗完攒了笔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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