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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吗?”张信礼问。
“不是,你身上不难闻,”林瑾瑜说:“是周围。你能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张信礼撑着罩着海绵罩子的座位靠背,道:“……牛奶味,”他说:“棒棒糖的牛奶味。”
那个先前被林瑾瑜让座的老太太看着他们,笑道:“你们是兄弟嗦,感情真好。”
林瑾瑜有点想说我们不是兄弟唉,但张信礼已经在他前面回答了:“嗯,是我弟。”
老太太道:“哟,哥两个都长得好伸(cen)敨(tou)哦!”
切,撒谎精,林瑾瑜心想:占便宜,我啥时候跟你拜的把子哦。
他改用额头撑在张信礼肩膀上,闭着眼道:“到了叫我。”
张信礼道:“好。”
面包车走走停停,车上的人来了又去,先前上车的老大爷和老太太也陆续下车了,身边挤车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在闷热而拥挤的人群中,林瑾瑜始终闭着眼靠在张信礼身上,而张信礼也始终稳稳地站着没有动。
……
二十分钟后,面包车带着一屁股尘土,停在了水泥路边。
林瑾瑜额头上顶着个浅浅的红印子,拎着他的滑板,跟在拉龙、张信礼身后跳下车门。
他活动了下肩肘,感觉自己刚长时间不动,好似要生锈的肩周终于像上了润滑油一样灵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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