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呀,”林瑾瑜用眼睛上下扫了扫他的腹肌:“喏。”
狗甩泥巴的时候林瑾瑜离得最近,成了重灾区,张信礼胸口只被溅到了一点,他很快擦干净了,把毛巾搭在肩上站了起来:“体育课。”
“怎么可能,你蒙谁呢,”林瑾瑜说:“学校就那几节体育课,体育老师还动不动‘被感冒’、‘被有事’、‘被请假’什么的,怎么可能练成这样。”
张信礼提着桶走到栓狗的地方,把桶斜过来,用手对着狗泼水洗狗:“没练过。”
林瑾瑜叫:“喂喂喂,那是我的洗澡水!你怎么能用不干净的水洗狗!”
“我不也是用的这个水吗。”张信礼直起身来看着他:“我只烧了一壶水。”
林瑾瑜嘴快道:“你又不是狗。”
张信礼反击:“我不是,你是。”
“你家难道就一壶……”
张信礼打断了他:“我家就一个烧水壶。”
得,好吧。林瑾瑜就这个问题再一次闭上了嘴。
他说:“你……真没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