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狗就把我领到这儿来了。这回它算立了大功,你回去可得给这狗加餐。”
张信和查看了一下底下的情况,问:“你还有力气吗?”
张信礼示意还行,张信和于是麻利地把手电绳子咬在嘴里,把拴狗的细铁链解开,一头绕个圈扣在边上的树上,带扣的一头被他抛下了坑。
幸亏牵的黑狗是条猎犬,这片山上栓猎狗用细铁链穿过狗脖子上的草绳,两端带扣,平时拴狗的时候就扣上,进山时就开着抓在手里,这样看见猎物不必费时间解狗,只消松开一头,狗就能立刻窜出去,而链子扔留在手里不会让狗绊倒摔跤。
对折的铁链展开后有近五米长,垂下去能让张信礼轻松够到。
林瑾瑜昏沉间感到有链子绕过他的背,把他和谁绑在了一起,接着有人把他背了起来,低声对他说了句“抓紧”。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张信礼带着雨水的脖颈,接着感觉自己似乎开始一点一点上升……
那股浓重的、潮湿的泥土腥气渐渐远离了他,取而代之的是雨后空气新鲜而湿润的味道。他趴在张信礼背上,鼻尖紧贴着他的脖颈,那股雨水混杂着汗水的气味与张信礼身上特有的、带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交织在一起,萦绕着他。
他模模糊糊听见两个人低声的交谈。
“嗬,哥,这回去你衣服有得洗了。”张信和上下打量了他满是雨水和泥巴印的衣服一眼,问:“这是谁呀?”
张信礼回答:“嘘,我弟。”
接着,林瑾瑜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把他往上托了托,背着他走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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