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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瑜还处在那种震惊的状态中:“为什么……我都从来没见过这种事?”
张信礼说:“……上帝厚待你。”
……
这种震惊的余韵一直持续到晚上睡觉前。
林瑾瑜躺在床上,还在试图捋清木色家这种纷乱错杂的重组关系下各人的心理活动。
张信礼洗完澡,把毛巾搭在床头,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等头发干,难得没有早关灯。
“这样的事情难道是司空见惯的吗……”他望着天花板,半是自言自语道:“我从来没见过,我身边人家庭情况都没这么错综复杂。”
张信礼额发微湿,细小的水珠顺着他没擦干的头发滴落在他光洁的小麦色后颈上:“有那么难接受吗,”他说:“你没经历过的事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