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梁橙腰被他单手控住,睡衣的料子柔软细滑,什么都抵挡不了。
她心想早知道不应该洗澡的。
过于宽大的衣服完全给他行了方便,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攻占得七七八八。
梁橙整个人都是晕的,无力反抗并且毫无斗争意志,像个从一开始就弃甲投降的俘虏。
乍然作响的手机铃声,将室内逐渐浓稠的空气劈开一道口子,梁橙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迷乱中骤然清醒几分,才想起忘了给家里回电话。
她赶忙接起电话,得到消息的梁攸宁急了一个下午,终于打通她的电话,声音里满是紧张:“橙橙,你去哪了?”
“爸爸。”梁橙瞥一眼正在给她系扣子的人,脸上烧得厉害:“我在徐晏驰家里。”
相较于她的理亏和心虚,精神补偿一次讨够本的徐晏驰心情不错,显得格外淡定,慢条斯理帮她拉下衣摆,又将半褪的睡裤提好。
跟长辈打着电话,这样的场景让梁橙臊得头顶直冒热气,往旁边翻身坐起来,离他远一点。
徐晏驰唇角微翘,捏了捏她红透的耳朵,离开卧室。
电话那头梁攸宁顿了顿,既放下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感到一阵新来的胸闷。
“我都听说了,他姥姥去公司找你了?”
“嗯。”
梁攸宁心一提:“她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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