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一人不禁好奇,素日里丁铺头说话对谁不能凶巴巴的,何时听见她用过这个口吻。
薛婵沉默不语,丁香玉面上一哂,道:“话那么多?我倒要瞧瞧你酒量有多少!”
崔钰手脚麻利,做好的饭菜一碟碟的端上来,一阵菜香勾得几个捕快馋虫顿起,又都是习武的粗人,经常是菜上来还没一会儿,就被风卷残云地吃完了。
薛婵陪坐,经常是夹了一筷子吃完,再想吃第二口,盘子里的菜已经零星了。
她想了想,起身来到厨房,对崔钰道:“你帮我给阿宁也送一些吃的进去。”
崔钰“啊”了一声,道:“可是新夫郎成婚当日是不能进食的。”
薛婵不明所欲,“这是为何?”
崔钰皱着眉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他成亲的时候也是这个规矩,没人告诉他为什么,是长辈说夫郎当夜吃东西会不吉利,具体是怎么个不吉利却是未知,半天只好憋出一句:“大约是因为嘴上的口脂会掉。”
薛婵觉得奇怪,口脂掉了再补上不就是,难道还要为那点不值当的东西饿一天的肚子吗?
一旁的崔杏默默听着,道:“是为了不扫妻主的兴。”
见薛婵不解的目光看了过来,崔杏才复而道:“新夫郎吃过东西,口舌自然会留下味道,而且旧话是,新夫郎成亲当晚要一直待在新房不能出去,否则不吉利的,这要是进食,晚上势必会起夜。”
薛婵沉吟一声,道:“无妨,送些东西给他吃,上午他就没吃东西,这都下午肯定饿坏了,届时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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