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没事。
没事的,无妨。
一个男人而已!在九州她见得多了,五颜六色的男人什么样的她没见过?
薛婵吞了下口水,手却比脑子更快一步,连忙把被子又给裴砚宁拉了回去。
“也罢。”她飞快道,快到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观你筋骨,不配学剑。”
然后便匆匆出门去了。
裴砚宁彻底怔住,他从头到脚把自己审视了一遍,甚至不甘心地摸了一遍。
他,不配?
屋外,薛婵吸了口微烫的气,上午还在说夫德理应如何,夜里便这般。
她有时候真想扒开裴砚宁的脑子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薛婵回头一看,裴砚宁已经穿戴整齐,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她没有说话,却是裴砚宁先开口道:“我、我错了阿婵。”
虽然裴砚宁其实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难道不是薛婵暗示他今夜要那般的吗?......
是不是她临时反悔了?她只看见他一条胳膊就反悔了。
裴砚宁难过起来。
不知方才他究竟哪里没有顺阿婵的心意,但是不论怎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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