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到了龙首镇,做了捕快。”
“后来为何没有续弦?”
丁香玉抿了抿唇,“万一......万一我好不容易寻着一个,日子过得好好的,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办?”
八年前那场瘟疫,死了那么多人,叫丁香玉至今还记得那副场面。
饿殍遍地,官府封锁了出路,日日都有人死被裹上白布拿去烧了。
先是她的阿娘,后面是她阿爹,老人身子骨差,相继去了,病魔便沾上她刚出生不久的幼子。
孩子死了的时候,她那夫郎哭得眼睛都在滴血,庄子里没有吃的,她日日都要去外面寻上好久才能带回一点吃的。
直至有一日回来,她看见夫郎上了吊,清瘦的身子挂在屋里轻飘飘地摆动。
时隔多年,丁香玉想起这一幕都会觉得心悸。
那场瘟疫死了很多很多人,到最后她也觉得自己活不了了,成日在家里等死。
后面不知怎的,却又好端端活了下来,那段日子里,丁香玉活得浑浑噩噩、恍恍惚惚,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下来的。
陈年旧事,如今再提及也只是轻飘飘的两句话。
薛婵没有深究,她也不愿多说。
只是最后又扯到什么旁的话题,二人又说说笑笑喝了一会儿酒,丁香玉才回家去了。
薛婵送完丁香玉回来时,见裴砚宁正在厨房里烧水,她犹豫一瞬,对其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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