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钱她可以来付。
裴砚宁在旁默默听着,偷偷抿了抿嘴。
这也太......周到了些。
不过他看这男子身上多处是伤,他的女人在外面便是这般,谁知道在家是如何过分的,隐忍着什么都没有说。
把人送到医馆后,男人留在里面上药包扎,薛婵和裴砚宁双双站在外面等。
裴砚宁忍不住道:“妻主对一个萍水相逢之人都能尽心帮助,真是好心肠。”
薛婵摇了摇头,“侠之一道,为国为民,我本以为这八个字很简单,今日始知天下事事事不一,很难两全其美,今日是我一时冲动了。”
她出手的那一瞬,没想过以后这位男子该如何自处,若不是裴砚宁说话,她很可能教训完妇人,便一走了之了。
她下意识觉得,人是该吃教训的,妇人这次吃了教训,就该变乖才是。
可是世上哪儿有这般简单的人性。
裴砚宁仔细听着,道:“妻主也不必过于忧心,万一.......”
万一那妇人回去便不打了呢?
可是这种可能性又有多少,旁人不清楚,裴砚宁还能不清楚吗?后面的话,他没能再说出口。
此事似乎勾起裴砚宁的不堪往事,薛婵看了他一眼,想起裴砚宁之前曾亲口说他与原身妻夫恩爱,不妨就此事纠正一下他的婚恋观,倒也不失为一个良机。
于是薛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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