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可曾见了什么人?”
一连三个问题,裴砚宁有些莫名其妙,他道:“就是去镇上买了些东西。”
“有人专门来看你吗?或者你家妻主专程带你去见了什么人?”
裴砚宁回忆了一瞬,摇了摇头,“怎么了?”
崔钰咬了咬牙,又往薛婵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用更低的声音道:“砚宁,你妻主将你拿去抵债了,你知不知道?”
裴砚宁怔住。
“这也是我妻主前日告诉我的,我本想挑个没人的时候告诉你,可这几日你那妻主一直在家,我寻不到机会,昨儿又亲眼看着她把你带走了,急死我了!”
“钰哥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裴砚宁脸色顿时僵了下来。
“之前我妻主去丁家庄的财主家里做帮工,说有个清河村的女人赌输了,把自己的夫郎输给她了,我妻主便打听了句是谁家,说那女人姓薛。”
整个清河村,姓薛的就薛婵一个。
“砚宁,你可不能去那财主家,我妻主说了,那个丁财主似乎是有什么怪癖,娶给她的正夫早就死了,后来又续了两房小侍,也接连死了!收尸的人说死状惨得很,下面都不能看了......”
崔钰还在说着,裴砚宁却觉得脑中嗡嗡,脸色越来越白,几日来莫名其妙的怪异也好似有了答案——
怪不得!怪不得薛婵这几日突然转了性一般,也不打他骂他了,还对他好了起来,想必是怕他身上留下疤痕,到时候不好收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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