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套?”沈听竹神色坦然,无非是哄她说声喜欢。
林轻染看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无论在哪一方面都不可能是他的敌手,可他偏偏又纵容着自己这么欺负他,心里甜意弥漫。
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下来,继续给他包扎。
七八月正是天热的时候,沈听竹不再像以往那样周身发寒,配合着卫先生的治疗,和他心里那股如何也要活下去的顽强念头,身子逐渐转好许多,但这只是暂时的,夏日一过,冬日便难捱了,关键还是在于灵玉草。
晌午,林轻染与他面对坐着吃饭,照例问一句:“如何?”
沈听竹并不知道林轻染是为了刺激他的味觉,只当她醉心下厨,他看了眼菜色,实在不忍心打击满眼期盼的小姑娘,赞道:“不错。”
林轻染撅撅嘴,还是没效果。
吃过饭,三七端来了药,日日看着沈听竹吃药,林轻染只觉得苦的厉害,于是他喝药,自己就拿了他糖罐里的饴糖来吃。
沈听竹放下药碗,见她抿着糖粒,嘴巴一动一动像小兔一般,笑问:“甜么?”
林轻染递了一粒到他唇边,沈听竹摇摇头,林轻染心里微微低落。
沈听竹笑道:“染染尝到,便等于是我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