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完了……虽然当下也差不多是完了。”
不过半日,这些神智尚存的鬼魂都一个个面目可憎起来,在他耳边反复地叫嚣着,痛骂着。
他是为了不让他们的恶念被人利用,方才献祭封印,眼下这些恶念在镜中遍布,把他视作罪魁祸首,汹涌袭来。
镜中不分昼夜,全无四季,但他觉得彻骨的冰寒。
他猜,大抵是漫漫无尽的严冬。
冻得手足都僵硬,坐立难安时,忽有一缕缕的暖意流泻而入,点点滴滴地润泽他的周身。
心下欢喜,他聆听到女孩欢愉清脆的声音,“臭道士,我今日又收了不少善念,全部塞进去塞进去,时微说这么做可以帮你,你师傅也说可以,希望能有用!”
小煦往日话多,但她似是十分忙碌,一日里也只有丁点儿的时间来同他絮叨,偶尔觉得乏了,也会问:
“你在里面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啊?能的话,要不闪一闪?”
他忙不迭费力地凝结出一个小小的光点,催动所有灵力点亮,殷殷等了好久,只听到小煦唉声叹气:“我是痴心妄想了,你现在是什么都不一定,要怎么闪。”
他也跟着有些颓丧,原来她什么都没法看见。
过了些时日,小煦有了新的话题:“写话本怎么这么难……还以为按着套路写就行,但前两天我念给隔壁的小孩子听,他听了一半就想跑,说故事发展太慢了,没有感情。什么感情?你们本来就没有。”
后来她新写的内容,也会不厌其烦地念给他听,他听出故事的主角是自己,不免有些得意,又疑心为何没有写到半点江予淮和她自己的存在。
在闲话家常、絮絮叨叨中,他早不知今夕何夕,逐渐感知到自己几近透明的身体起了天翻地覆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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