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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他的眉眼精巧得如同工笔勾勒出的,但终究缺少了鲜活的气味。
她无比想念气息温热的他。
有被她一爪子送走的纸人纪轻舟的前车之鉴,她疑心又是只替死的傀儡,威吓道:“沈临熙,你到底做了多少只傀儡?是要我都先砍废了吗?
半梦半醒的陆小煦从她背后探出半个脑袋,骨碌碌地转着眼珠,从各个角度瞅他,而后小小声地贴近她耳边说:
“山鬼身上的怨气怎么好像消失了?时微,他是不是江予淮啊?”
“呀,许久不见,竟然先提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好让我伤心啊。”
语调是哀哀戚戚的,江予淮可怜巴巴地扁起嘴,两根手指夹住她举起的剑,强行按下,正色道:
“我现在确实成了鬼君的傀儡,你别这么急着舞刀弄剑。鬼君有请,前往苍山一叙。”
沈临熙果然不会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我如果说不呢?”她反问。
他状似遗憾地轻叹了声,活络地转了转传闻中僵硬的手腕,好心地提议道:“不想去?不如我抱你去吧?”
是如假包换的江予淮。
他行得飞快,脚下生风,举手投足间可显充盈灵力,没有一丝要死不活的迹象。
“你的灵力又回来了?”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陆时微不远不近地跟住他,悄悄勾勾手心潜藏的丝线。
没有一点点的感应。
“承蒙时微厚爱,狠心送我一剑,又夺我修为。好在此举助我又遇到了新的机缘,更胜往昔呀。”他深情款款地回望,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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