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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书,找了一个防晒面罩拉上,带了一天面具感觉要窒息了。走进难民营地,这里没有电,人们只能捡树枝升篝火。我凭借记忆在乱糟糟的人群里找到那位联邦老师,他正在给孩子们做饭,几个没有鸡蛋大小的土豆窝在灰烬里。
上午的小瘦猴第一时间发现了我,推了推老师,男人抬头看我,眼窝深陷,头发花白。
“晚上好,警卫先生。”
“晚上好。”我席地而坐,掏出残羹剩饭,“剩饭介意吗?”
他惊讶地摇头:“您真是一个热心的人。”
四周的孩子眼睛都亮了,但没有人争抢,都眼巴巴地等着他分食物。男人把富含蛋白质的肉类分给最小的孩子们,面包分给大一点的孩子,自已一点也没留,分到肉的小孩又自觉分给大孩子,
他们沉默且快速地吃完,一点残渣也没有,连虾皮和虾头都吃下去。
“都是您的学生?”
“是的,这些孩子没有父母或者被遗弃。几十年来我一直阿克汉支教,收留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但今年格外困难。”
我知道,在基桑加没有他们的位置。
“怎么称呼?”
“关山。”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先走了,有需要找门口的警卫联系我,阿尔法小队bunny。”我把书放下,同他们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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