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花楹也是棵老树,枝干粗,坐两个小孩也没问题,但现在的我上去,树枝颤颤巍巍。
茶杯面朝窗户,背对我蹲着,耳朵耷拉,不知道在看什么。
很快,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池万里在跟一个姑娘跳舞。她身姿绰约,钻石皇冠闪到我在这都能看见。池万里更不用说了,新发色在水晶吊灯下呈现一种铂金色,跟艾莉娜夫人如出一辙,异国王子一样。
我捏着茶杯后脖子提溜起来,果不其然,又哭呢,还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又好气又好笑,我捏捏他爪子:“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哪轮得到你这个小兔子精来反对?”
小兔气到霍霍磨牙。
我想抓他离开,没想到茶杯一下跳到枝头最前、最细的地方,牢牢扒着。
“你怎么这么倔?”这个脾气像谁?
喊他名字也不给我回应,我只得到一个决绝的小屁股,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无奈之下,趴在树干上超前蛄蛹,我试图伸手够他。
结果我还没摸到毛,窗里的池万里跳舞转身时,我俩眼睛就对上了。一瞬间,他瞳孔放大,好像捏疼了舞伴的手,于是礼节性地亲吻了对方的手背,拉着她离开窗口。
我心下一沉,警铃大作,手心冒汗,想赶快拽着茶杯逃离现场。
池万里重现窗后,给我做了个暂停手势,掏出手机打电话。
好巧不巧,我才发现手机从裤兜里掉出一半,艰难地回头掏,这下可好,整个人侧着摔下去,好在我反应快,危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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