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开着灯入睡很难受,夏凉被拉到头顶上,我昏昏沉沉睡去。
我做梦回到小时候,池万里拉着我在温室花园中穿行,外面在下大雪,玻璃屋顶上厚厚一层,他越走越快,我跟不上了,一直叫他哥哥。
然而他没有回头,拉着我的手逐渐长大,变成了十七岁的他。
脆弱的玻璃屋顶炸裂,积雪连同玻璃碴倾泻而下,池万里回头,冷漠地看着我。
我在一声剧烈的轰鸣中惊醒,整个人好像挂在山头的钟,被钟杵狠狠撞击,摸了一下后背,一手冷汗,很快我意识到敏感期再次发作。
屋子里漆黑一片,窗外电闪雷鸣,我以为是池万里把灯关了,便扶着墙去开灯,原来是停电。
“池万里!”
我站在门口喊他的名字,没有回答。
那种被扔在洗衣机里的感觉又来了,我可以听到很细小的声音,外面无数的雨滴化作尖针不停地扎进我的头颅,我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可声音诡异的困在身体中。
极度的痛苦下,我趴在冰凉的地砖上,捂住耳朵,妄想熬过去。
就在我的耳朵不小心贴在地上时,我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如此痛苦,如同垂死的天鹅,破碎的脊骨,以至于我感受她的痛苦,是艾莉娜!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艾莉娜夫人的卧室在就在这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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