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一直很客气。
“请您不要客气,平常都是大家一直照顾我跟爷爷,一起吃饭我很开心。”
“你爷爷去摘鲜蘑菇了,别急。”
我点头,把书包放回卧室,拿着抹布出来擦桌子。后院被爷爷用纱网罩起来,免得蚊虫叮咬,长条的木头卓放在外面免不了落灰,平常只有我们俩人也不是很讲究。
我安静地擦桌子,或许是家里没有亲戚,也不太擅长跟长辈打交道,只是问一句我答一句。
“万里呢,没送你回来?”池先生突然问。
“我们在路口分开,他坐车回老宅,”我掏出手机,“要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您在这里吗?”
他却笑着摇头:“找不到我俩,他自然会来的。”
艾莉娜夫人坐着竹制的圈椅,静静地听我们谈话,似乎是嫌弃烟灰,她坐在房檐下,同池先生面对面,钨丝灯泡在她头顶,打下一圈昏黄的光,将繁杂的白裙染上陈旧的氛围。
初夏的晚上,山中气温低,裙子是长袖的,领口也很高,我莫名想起下午王思怡手里那把古董洋伞。
擦完桌子,我回屋泡了两杯野菊花茶,也是爷爷在山里摘得。
“请喝茶。”
我把一杯放在艾莉娜夫人旁边的小桌上,上面刻着象棋图,一杯递给池先生。
“谢谢。”他接过来,放在灶台边上。
火焰噼里啪啦燃烧,不时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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