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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突然有点没出息地舍不得洗手,我把手张开,遮住灯光。
我的心开始没出息的跳动,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干巴巴,硬邦邦,好像摸了一把骨头。
餐桌上,我面对鸡排沙拉陷入沉思,用叉子戳了一下又一下。
“疼!”脑袋瓜上受到熟悉一击。
“好好吃饭,”池万里隔着桌子,轻而易举地弹我脑瓜崩,“不想吃吗?”
“也不是……”我支支吾吾。
他端起我的盘子,把鸡排叉到自己盘子里:“麻烦,怪不得长不高,从小不就爱吃肉。”
“别念了别念了。”我老老实实吃我最爱的绿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