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着……那又是什么?——大婶,那是什么?”
鸨母用力摇起了头,她当了二十年鸨母,什么荤话都没吓到过她,这当儿却觉得这弱冠仙人寥寥数语要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了。
“你也不懂,是不是?”谢秋石“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甚至自以为体贴,绿眼睛骨碌碌转了圈,最后落在鸨母的腰间,一只素手忽然就贴上去,“不如我们照着这画儿研究一下,我身上的玩意儿我知道行不行,你身上的我没有,你让我看看——”
大婶儿瞪大了眼睛,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
“诶哟!”谢秋石大叫着跳开,怨道,“你就算不愿意,说就是了,何必尿我身上,我最烦那味道!”
说着他脚步一点,跳上窗沿便要出屋,临走时他脸上的惊、笑、好奇、无奈都消失了,谢仙君有一瞬间像一张白纸,下一刻又变成了一个板着脸的生气神仙。
一朵幽蓝色的仙咒从他指尖弹开,无声无息地,刺穿了鸨母的喉咙,大婶儿脸上的如释重负尚未散去,嘴角僵硬地抬着,眼睛里带着水光。
“秦灵彻这回没骗我,”谢仙君伸手碰了碰大婶一下子冷下去的手腕,喃喃道,“出其不意些,心里头更松快。”
三个时辰后,吞天府自上而下,只余下漫山遍野的横尸焦骨。
谢秋石一身白衣尽数染红,血沿着扇骨滴下来,滑进他的手腕里,他一甩,皮肉上便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此行唯一战利品便是那一本“逍遥沧江夜戏长”,他最后也没找到愿意陪他研究的人,只好将就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一页页继续看。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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