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折断了后腿的蚂蚱。
两人闹了一路,一直到金乌殿门口,山间才恢复了宁静。
风声萧萧,谢秋石莫名觉得心跳得有点快,加快步伐往前走了些,在殿门前停下了脚步。
“当日你继任掌门之时,便该来金乌殿行继位礼,只是……后来出了岔子,才迟迟拖到现在。”
谢秋石笑而不语,心道:恐怕即便不出岔子,那时你们也不会叫我过来。
岑蹊河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接着道:“武陵掌门一言九鼎,你既说今日有喜事,那便不能当作没说过——办婚宴确实仓促了些,补个掌门礼却是无妨。”
谢掌门“噗嗤”一笑,击掌道:“好一个岑蹊河!就算我不闹那一出,你也会以此为由,把五大门派留下,是吧?不愧是我的徒孙,脑子就是好使。”
“比不得谢掌门惊世骇俗。”岑蹊河微微扬唇,谦雅端正地点了点头,继而转身拉起殿门上的铜环,轻轻叩了两下。
铜环触门之声厚重沉闷,回音绕梁,一下咬着一下,远远传开,接着,长长一声“吱呀——”后,两扇重门徐徐推开,未见门中景,先闻得一阵桃花香风。
谢秋石微微一愣。
只见殿前铜炉香烟袅袅,两旁铜鹤石狮庄丽雅正。主殿大门紧闭,绕主殿一圈,种有竹梅兰草,摆石桌石椅若干,此时正人影攒动,阵阵飘香。
“掌门来啦!”伏清丰手持一只酒盏,笑道,“你们去弄掌门,别管我了!”
坐在他正前方的正是陆雪杉,陆洞主双颊酡红,显是醉了,双手持一杆玉箫,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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