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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里兀自惊疑不定:“什,什么?”
“适才你二人在庙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在做什么?”仙君声音平淡,却自有三分威严,目光凛凛扫过婆媳二人,他抬手指了指犹在垂泪的少妇,“你来说。”
少妇一个激灵,只觉眼前之人比县衙上坐的青天大老爷还要可畏,抬眼瞧一息双膝便软得厉害,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来,战战兢兢道:“回大人,小女子陈吕氏,丈夫陈康,家住在僳县……”
谢秋石忍俊不禁:“官老爷没问你户口,就想知道你俩方才在唱哪出。”
陈吕氏惊弓之鸟般抬起头,左右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道:“回大人,我丈夫陈康去年在街上碰了脑袋,便一直不太清醒……”
“放屁!”陈家里破口大骂,“你这贱人才脑子不清醒……”
燕赤城一个眼神扫过去,陈家里“唰”的脸色煞白,长着嘴,却没再吐出声来。
“你和她演戏,想搏那狐仙同情,拿了金缕衣回去给你丈夫治病?”仙君问。
“是,是,”陈吕氏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陈家男丁单薄,若陈康一直好不了,这日子我们也没法过啦……”
“他自己是死了么?怎么不亲自来求?”燕赤城眼皮也未抬,只淡淡问道。
刘老太忙在一旁接口:“这位大人,您不知道,这也是狐仙庙的规矩——这狐仙庙周围百米内,是不让男子踏足的。”
“狐仙一向矜悯孤母弱女,”陈吕氏泣道,“若是女子身有废疾,便可得头等的‘金缕衣’,若是辛勤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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