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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清丰哈哈大笑:“我越发觉得你不是真凶了,连酒都不会喝,怎么会杀人呢?”
“这和喝酒又有什么关系?”石头苦着一张脸,微张着嘴呼气散热,只是肚子里仍然火辣辣的,他只好不适地扭着身子,“既然觉得我无辜,你就把我放出去么。”
“岑师兄也不觉得你是真凶,但只要有疑,便得关着你。”伏清丰微微正色,抓着网着石头下半身的渔网,往自己身前扯了扯,“待他找到苍山派的把柄,定会放你出去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喝酒。”
“才不喝。”石头瘪瘪嘴,“你拿着我的脚作什么?真要上刑?”
只见伏清丰隔着渔网捉着他一只脚腕,往上抬了抬,白皙光滑的足背在溪水里泡得久了,水石似的没有一点血色。
伏清丰但笑不语,忽然曲起手指,指节在他脚底心轻轻地挠了一下。
石头一愣,当即发出一声尖叫:“混,混蛋,你做什么呢!”
伏清丰又轻轻地挠了一下他柔软的脚心,这次用的是指尖。
石头痒得整个身子都蜷起来,刺猬似的缩成一团,唯有两只脚被伏清丰拿在手里,脚趾紧紧的攒着,脚背也崩得笔直:“哈哈,你,你住手,哈哈哈哈……”
“说不说?”伏清丰停了停,重复了一遍,“姓甚名谁?是何身份?家住何处?”
他每问一句,便要往那足心不轻不重地挠一下,石头在他掌心疯狂地抽搐了几下,整个人不断后缩,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
“我就,就叫石头,唔,哈哈!唔……”石大仙一抖一抖着回答,“就是平平常常,呃呃不要挠,平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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