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灌了足足两坛。
怎么回事?心情如此糟糕。
燕怀瑾恍恍惚惚,神志意识逐渐模糊,耳畔所有声音仿佛都被人蒙上一层布膜,再如何努力,也听不真切。
直至“筠庭”二字出现。
“嗯?你方才说什么?”
“淮临,我是说,筠庭她出事了!”
下意识忆起浑身是血的裴筠庭,他脊背发凉,酒即刻醒了大半:“发生何事!?”
“齐王一党余孽上门报复,意图灭门,此刻外头乱成一锅粥了。”
关心则乱,燕怀瑾甚至未来得及细想,身子便比脑快,左右已至尾声,索性直接离席,预备冲出宫门。
“淮临,你可想好了?”
廊外,格外苍老的仁安帝负手而立,朝他走来。
宫变后,他眉眼愈发填满落寞与沧桑,虽一触即散,亦让人寂寥。
燕怀瑾稍有怔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问昨夜父子二人郑重商谈的那件事。
“儿臣日思夜想,早就决定好了。”他眼神坚定,提起此事,周身乖戾都散去不少,眼角眉梢皆是喜气,“人生这道题或许怎么选都会有遗憾,唯独裴筠庭,是我此生无比确信的答案。”
“哪怕前路崎岖,只要有她在,我便知足。”
……
月未攀上柳梢,残阳的余晖尚在人寰留存最后一缕煦温。
裴筠庭老早便串通好了周思年,要给燕怀瑾一个惊喜。但左等右等,依旧没等到人来,只好左右踱步,心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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