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了。
刘舒舒以为刘梅可能会再次控制不住,但她没有,而是沉默,沉默是另一种反常。
这比得而复失更让人痛苦,刘梅错失了他成长过程中的那一段生活,却要亲眼看着他在那一段时间里经历过的折磨,这无异于又往她心上刮一刀。
沉默中酝酿着力量,终于在见到‘养父母’的那一刻彻底爆发,‘养父母’被刘梅吓跑了。
刘舒舒也被吓到,但她逃不了。道德的枷锁把她锁住,而法律的铁链却拿那对‘养父母’没办法。
尸体很快被火化,刘梅执意要带回老家。
未结婚的年轻人去世,一般都是不办葬礼的,他们家也不打算办,只是刘梅要刘舒舒在老家祠堂给他守灵叁天,一张席子,一个骨灰盒,头上是木梁灰瓦,四周是砖墙。
第一个晚上,刘舒舒抱着膝盖坐在席上,她是无神论者,可还是觉得害怕,几乎未曾入睡过,一闭眼,脑海里就冒出一幅幅情景。
四岁和十六岁,一双是懵懂单纯充满好奇的眼睛,一双是了无生机毫无生气的眼睛,在那些情景中直勾勾地看着她。
在常年的指责中,她已经自动学会了揽罪,不仅刘梅没放过她,她也没打算放过自己。
于正昊听完后,立马去搜了相关内容。
放下手机后,他无声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带你走。”
刘舒舒苦笑一声,她说:“我不能。”
再挨过两个晚上,她或许就彻底解脱了,以后这件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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