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衫裙一掩,推到内侧,自己撩袍起身,打落那人手上的凶器。
那人心知中计,转身就跑。
“哪里走!”他拨开帐子追出去,几息就追上凶手。那人虽往来无踪,但身手不及他,被他一掌打落在地,挣扎着要逃。
他按住那人,正要用绳捆住,却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床上。
只见床上无人,止已坐在窗台上,披着那紫衫,勾了自己的衣物。她的面色红润,神色自若,看来早已恢复,速度比常人快得多,看来方才的柔弱是装给他看的。
“你!”他沉声道。
“多谢大人的药,”她笑着说,“救了奴家一命。”
他冷眼看着她,想要起身去追,可这边的凶手还在挣扎,一松手他就要脱身。
他吐了气,只能眼看着她得意地笑,扶着窗看戏般看他发怒。
他说:“这次你只是侥幸,我看你还能逃几回?我总会抓住你,然后将你碎尸万段。”
她耸肩,作出害怕的模样。
“大人的精液还在奴肚子上呢,怎就说出这般冷情的话。”她掩面而泣,说道,“大人抓住奴,也只是侥幸,以后,大人连奴的影子都别想见到啦。”
她朝他笑,不知是真是假的脸上,神秘而高傲的微笑,罗衫衬着白皙皮肤,如同一抹魅影。她扭身,乳燕般轻巧从窗沿飞身而下,紫色衫裙烟雾般隐去。就如同她的人和名字,仿佛未曾来过。
他将凶手捆住,起身。下属听到打斗声,破门而入。
“恭喜大人,不费半点功夫就抓住犯人。”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眼那空无一人的窗子,冷笑一声。他的外袍下,肉棒还沾着她的淫液。
“还没结束。”他说道。
她不知道,他的那味药丸是特制疗伤药,自带异香,跟他身上的气味一致。吃下那药的人,虽然自己察觉不出来,但他驯养的猎犬,对这气味十分敏感。
我会抓住你的。他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