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信的最后,柳菘蓝还说了一句:听说,李家跟皇贵太妃那里通了气,皇上应该很快会召你的副将回京完婚。
看完信,百里子苓静静地坐了很久。
她知道自己留不住他,但在看到这封信之后,她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留他。一个七岁的孩子,看着母亲遭受那些痛苦,最后死在他怀里,那种恨如何能放下。他是一定会回去报仇的,就算不为了狼王的位置,为了他的母亲,他也一定会杀回雪狼部去。
她想起了胡果儿离开时说的那句话:他不是走不了,才非要赖在你身边的。
所以,他早晚都是要走的。
百里子苓的心头涌起那些不舍,让她的眉头都打上了结。
从怀里掏出那个石头吊坠来,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那上面的字,她想起了昨晚的事。她问他是不是想拿回母亲的遗物,他没有回答。如果知道了那些过往,她觉得这东西有些烫手。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些特别在意的东西,像她在意父亲留下的剑,那是仇与恨。而这吊坠,大抵也是同样的存在。
百里子苓拿着那石头吊坠想了一夜,天未明时,她进了晏辰的屋子。
晏辰的睡眠很浅,这是多年险恶环境中练出来的。如果在雪山草场睡得跟个死猪一样,野兽来了,恐怕就看不到天明的太阳。虽然醒了,但他却没有睁眼。
“这东西,一直没还给你。我倒不是稀罕你这物件,只是觉得,若把这东西还给你,你就会戴着它跑了。”
百里子苓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他,但他却听得很清楚,只是不敢睁眼。
“狼崽子,以后好好活吧!”
轻轻一声叹息,然后是百里子苓离开的脚步声。再然后,听到房门关闭,脚步声越来越远。
他这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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