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算不上多标准,姿态也没有今早上陈怡涵那样的飒爽漂亮,但偏偏能勾起你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而且还是遗忘已久的……
宋徴坐回到吉普车上微微阖眸,眼一闭,那荡漾的马尾仿若重现在脑海中,那少女打靶的时候身姿挺拔,与陈怡涵那种飒爽英姿不同,少女仿佛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与看尽人世的淡漠,仿若身边的一切事物与她无关,她只是悠悠众生上的一株迎风而立的野草。
野草,根深、坚韧,极具生命力,但同时野草又是那么的脆弱极其不显眼,渺小得低到了尘埃里,任凭风吹雨打。
其实当时在民宿外打靶场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在陈怡涵的身上,他却独独注意到那个蓝白相间运动服的女生嘴角勾起的笑意,那笑仿若看透了一切,既没有讥讽也没有嫉妒,你永远猜不透她究竟是在笑什么。
宋徴修长的手指点在坐垫上,嘴角逐渐的扬起某个弧度。
也许年轻人是世界跟思维早就跟他们这种快步入半百的人不同,岁月蹉跎,他似乎也不得不认老了?
“首长,接下来还去哪儿么?”吴先进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眼神却仔细的观察着宋徴的脸,在确定首长脸上并未出现疲惫之色后才稍微放心。
实际上这次他们明面上是来跟几个区的高层谈工作,但实际上那些都是高层们为了讨好宋徴而找的借口,谈工作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想让宋徴来这简单度个假,顺便想要拿到这边度假区两公里外在军方名下的地皮。
这种小动作实际上显得有些可笑,且主意居然还打到首长头上,这次回去之后,怕又有一拨人晚上睡觉都要担惊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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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下来的时候似乎看到对面几个大男孩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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