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的动作,沙哑着吞吐道:“喜欢…哈啊……喜欢的。”
他的一切,你都喜欢。所以不论怎样过分,怎样危险,又或者说这些正是你期待许久的。你想起他克制的吻,想起他抚摸过你胸口、张唇吸吮奶头时的忍耐,想起他看着你自慰的眼神。
这种不用动脑子去想任何事情,只用乖乖跪着,抬起屁股挨操,被他充满侵占欲望的目光注视,你早在人影重迭的教室中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秒——彻底沦陷。
你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那根鸡巴一点一点,瓦解你宫颈的防范,又或者说是你主动地张开,毫无保留地躺在他面前。
“呃啊……”陈清来低沉的呻吟声在你耳边扩散,大提琴醇厚的嗓音震动你的耳膜,引起的酥麻令你眼仁上翻,脑子乱做一团。这副模样简直像极了工口漫画中被操傻的母畜痴女,伸着舌头,连小肚子都抽搐着勾勒出他插进子宫的鸡巴形状。
他骂着:“贱狗……”,含住你的舌头用力一吸,喷张的马眼收缩,一股股的白浊抵着子宫内壁,如同激流般冲刷,噗嗤噗嗤地射满一壶。
那些精液一股一股地浇在子宫里,直至浸泡整个龟头,被环状的宫颈牢牢锁住,你疯狂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