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是个处女。
如果是以前的萨菈·冯迪尔,或许还会出于不怎么出门的施法者的好奇心,在这些惑于皮囊,半点不知遮掩下流眼神的男人身上停留两眼,但现在,见得多了,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她伸手接过了旅店老板递来的气泡酒,在收回的途中,顺手在桌上留下了一枚金币。
铃兰花与卡斯特常青藤彼此缠绕的纹路,在煤油灯映衬下闪闪发光,这是一枚崭新的,没什么磕碰,标准制式的帝国流通金币。
按照如今在矿溪镇的购买力,这枚金币足够一家叁口衣食无忧生活两到叁个月,或者在这家名叫炉火与酒的旅店开一间上等房,连住二十多天,每天包一顿有肉有酒的饭菜。
老板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他自认为自己的眼光很老辣,眼前这个施法者装扮的年轻女子,虽然并不起眼,但从举手投足的仪态,光滑圆润的指尖,细雪般苍白的肤色以及没有枯黄打结,营养丰富,柔顺的深色长发,都显示出她并不缺钱。
不缺钱的客人是所有生意人最欢迎的对象,老板倾身,聆听客人的问询。
不管什么消息,只要发生在矿溪镇附近,他有自信逃不过他的耳朵,务必会给眼前这位客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听说,你们这里有龙,”
女孩的声音低沉,又不乏清冽,让人无端联想到冬日的冰晶从屋檐下跌落,可偏偏态度温和不惹人反感。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是红龙,喷火的那种。”
旅店老板点点头,没说话,因为他自认为自己的这个动作就值那一个金币。
萨菈手指轻微屈伸,数枚金币凭空出现在空中,然后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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