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做了几段稀里糊涂的梦,无非是他躲在衣柜里看着母亲和陌生男人们做爱,沉知衍以前经常做这种梦,算不上噩梦,都是他经历过的,后来他已经完全可以毫无波澜地目睹母亲穿着蕾丝内衣被铁链拴在床上。
现在沉家没人敢提,他母亲以前职业特殊,在高级会所里陪酒,接待特殊癖好的客人,那些衣冠楚楚的精英白天被社会束缚,对利益相关人笑脸相迎,晚上想要释放兽性,不单单是情欲,还有他们体内最残暴的欲望。
母亲或是被铁链绑在床上,或是被禁锢在特制的吊床上,皮鞭或是电击刺激她最私密的部位,那些男人越来越兴奋。
他躲在衣柜里,日复一日地见证了这一切,他其实可以跑,可是跑出这间房,外面所有房间都是和他母亲一样的女人,遭遇相同的一切。
…
“你醒了,”林昧收回放在他额头的手。
这回真发烧了。
房间里没有别人,林昧坐在炕边的凳子上,手里端着一碗热粥。
“沉知衍,我想和你谈谈。”
沉知衍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遮住了漆黑的眼仁,一侧的手蹭到林昧的手边,尾指在她手背上蹭,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做梦了。”
话不对题,林昧把粥递到他面前,让他喝了,沉知衍没动作,林昧不惯着他,直接自己仰头咕噜咕噜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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