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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隐私吗?”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对你没有防备。”
他循循诱导,步步紧逼,像是在逼迫一个间谍分子透露情报,即将要进行大刑伺候。可听在林昧耳朵里,更像是他在转移话题,反倒让她心里平静下来,林昧转过头和他对视,眼睛里的波澜稍微平静,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我说,你不该做那种事,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那是你妈,那么做是错的!”
她看见沉知衍的瞳孔正在一点点土崩瓦解,裂纹越来越大,永远温和的面具被撕破,他有些狼狈,可美人狼狈起来都是那样好看,像是被打碎的玻璃,竟有些可怜。沉知衍突然扼住她的脖颈,比窗外的暴风雨来得还要猛烈,他的狼狈都带有体面,嗓音依旧平缓温和:“你尝试过杀人吗?”
林昧以为他要杀了她,于是用余光开始搜索附近一切能用来殊死一搏的武器,可半晌男人扼在她脖颈上的大掌都没有收力,只是那样放着,像一个好看的装饰品。
“杀人犯法,那是错的。”林昧只能回答他。
沉知衍半眯着眼睛:“可是我试过,在七岁那年,我放火烧死我的父亲。”
那是他第一次撞见父亲光临母亲和他的廉价出租屋,那天晚上,父亲用铁链把母亲绑在床上,用很粗的鞭子抽打她,粗大的性器在母亲的体内贯穿,女人痛哭到满脸泪痕却不敢求饶,直到父亲走之后,母亲才爬进他的床上,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含着自己的胸脯,嘴里念叨着,你只能爱妈妈,你要保护妈妈。
他要怎么做呢?不如杀了他吧。沉知衍计划出一套完美的方案,把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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