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色情的嫣红,林昧捂住眼睛,男人却故意松开抱着她的手,林昧惊吓地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胳膊,她不得不去看镜子。
男人大开大合地干,像一根烧得紫红的铁棍往她下体里插,很烫,不疼,只有灭顶的快感,男人手里至始至终攥着牵制住她的铁链,以此来宣泄主导者的地位,林昧的大腿根被他掐得泛红,她在浑浑噩噩之间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她的丈夫真的会这样对待她吗?
她的丈夫常年多病,温柔到极致,哪怕救下她后和她订了婚,也没有多余龌龊的想法,那段日子是林昧坠落泥沼后难得的轻松,她丈夫常常会拉着她的手和她在初中的学校里闲逛,笑着说在食堂偷偷看她每天吃什么,自己和她吃同样的菜,他说喜欢林昧的干净,既然喜欢,就不想弄脏她。他能说出林昧每年期末考试的排名和获得过几张叁好学生的奖状,他说林昧是天上的月亮,自己从前只是跟随在她身后微不足道的影子,是月亮不得已落入井中,他这只投机的猴子才趁机捞月。
她丈夫不会这样粗暴地对待她,可沉知衍会,甚至操红了眼还要把她绑在椅子上干,沉老师不是她丈夫,沉知衍就是沉知衍。突如其来的清醒另林昧倍感羞耻,她居然在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偷情,更可耻的是,她内心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本能地迎合他。如果以前还能用与她丈夫相似这个借口来掩盖,那么现在呢,她已经完全清醒。
林昧觉得自己像是被严刑逼供的犯人,一顿大刑伺候,如果她有任何的机密也得全部供诉。男人喘着气压在她背上,大手还在揉她的胸,气息不稳地笑,低沉的嗓音还浸着高潮的湿意:“好玩吗?”
沉知衍只当这是场游戏,像个孩子似的自主地带入林昧也喜欢。林昧手指都在痉挛,她有一瞬间觉得,沉老师是不是很缺玩具,或者,是不是没人陪他玩。
“…很疼。”林昧勉强说出一个完整的词。
沉知衍绅士地吻她的手背,含含糊糊避重就轻:“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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