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和插入不同,这又没有城里的润滑油之类的东西,磨得女人生疼,男人偏更加卖力,他下面硬得跟烧火棍似的,就是一道墙也得给他干漏。又是折磨又是欢愉,林昧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按着她的头顶强迫她往下蹲,林昧浑身无力,直接跪在泥地上,仰着头,被迫含住男人性器啊顶端,嘴被撑得满当当,男人还要试探着往里插。
林昧红着眼圈呜咽,手无助地抓着男人的裤子,指甲深深地掐住他的大腿,性器肿胀得快要撑爆了,龟头抵在她喉管那一刻,鸡巴突然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直接冲进她的嗓子口。
“呜呜…呜…”女人眼泪直流,不住地干呕,口腔的缩紧让男人更加兴奋,射精时间延长,手掌叩住她后脑尽可能地往里顶。
像是死了一遭,终于松开她时,林昧哭着咳嗽,手指伸进口中想要把精液抠出来,可是射得太深,手指只带出一点点混杂着口水的浓白色的精液。
沉知衍体贴地帮她拍后背,安抚性地抚摸,等到女人缓过来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手指探进她口中强迫她张开,再次把半软的性器插进去一截。
“再帮我含一会儿,很舒服。”
一会儿狼一会儿狗的,林昧真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人好像一半是黑一半是白,又像是分割线不那么分明的灰,他高风亮节的沉老师不像是装的,现在这副色狼模样更是真的,林昧不懂他,只觉得他像是深山里的狐狸精,眯着眼睛笑一笑就能把人唬得团团转。
——
林昧狼狈地回到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小声啜泣,她回忆自己的身世,回忆自己悲惨的经历,又想起男人的侵犯,眼泪哭湿了枕巾。
第二天一大早还是得起来干活,眼睛肿得不像话,去厕所时换垫的布,下面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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