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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立刻好到现在。
袁咏旻走经过钟爵沂身后时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着:「也等你下班能吗?」又立刻脸胀红觉得好丢人,为什么总是要在做了以后才感到丢脸?既然知道这样非常不得体,下次还是继续这么做。
这要怪钟爵沂没有警告她别再这样了,她就继续耍无赖。
但她这句挺小声,不保证钟爵沂可以听见,只不过钟爵沂听到了(她耳力向来很好),在她感觉袁咏旻还没从身后经过的这几秒里她快速思考起来并吞口口水。
理智上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回应,假装没听到,她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再对不起任何一个人,然而就像每次一样她都无法假装没听到的出现神秘微笑这破绽。
感情都讲理性的话,就像《啤酒咖啡》那首歌一样选择清醒要怎么能陶醉?感受太明白就享受不到暧昧。
「能。」钟爵沂回。
走到钟爵沂右肩身后的袁咏旻停了下来转过去微仰颈张大双眼看着转头过来对上她眼的钟爵沂,只见钟爵沂给一记匆匆浅浅扬唇一笑后转回去替男病患刮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