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捲下来在扣袖扣(讨厌,这动作真像跟人家办完事后在穿好衣服……但是是一幕办完事就拍拍屁股走人的画面感)然后钟爵沂把帘子拉开面对她,袁咏旻迷迷煳煳下床让钟爵沂扶好穿鞋子,接着按照惯例去薰膝盖。
这中间钟爵沂似乎有说什么,应该是一些医疗指示,袁咏旻记不得了,因为她脑子一直努力分辨早一点听到的话究竟是从钟爵沂嘴巴里真实说出还是又闹幻听?
毕竟那声音听来幽幽远远……也可能因为她被啪成这样,脑瓜自然昏沉麻木,所有感知都削弱一大半才像是在梦境听到的声音,这么一来钟爵沂好奸诈喔!都在人家被她啪到云深不知处的困境中才偷偷调戏我,有种在我清醒时光明正大回撩我!
只不过步出医院后袁咏旻仍认为自己想太多了,如果钟爵沂真有逗逗她,哪可能那么快在下一秒后就装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的意思是,她如果真的想逗我,等于她对我也是有意思吧?那她……不会想要我吗?却那么快就放过我。
凭着真实经验来当证据,袁咏旻前两天睡觉戴眼罩耳机听抒情音乐试图帮助入眠都疑似听到某首歌里有声音说:『该换床垫了,很塌了。』让她吓到弹起身疑神疑鬼看房间四周,重听一次那首歌发现根本没有声音这么说就证明她总是在听错!
也许因为这是她在乎的事。她在乎自己的身材,当我们在乎或更该说介意一件事情时,想听的跟不想听的都会凭空出现。
她在乎钟爵沂,就会听到她想听的。
她说不上有没有认真想过想听见钟爵沂对她说刚刚她听到的那句话,但这种事情就像做梦一样,到底有多少梦是自己想过也想做的?应该都有醒来后会讶异着怎么会做这种梦的经历吧?那种在清醒时根本没那想像力会想到的情境、画面与轶事却能在自己脑袋中趁睡觉时反应出来。
结论是袁咏旻认为自己该交个女朋友免得胡思乱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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