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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破晓,两个人都没睡几个钟头,辜屹言先醒,抱她去洗澡,伺候得蛮周到。但是烟荔仍旧臭着脸,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敷眼睛,瞟见他去洗衣服、被子,轻飘飘地问:你酒后会断片吗?别说忘了昨晚的恶行。
男人抱着被子站在原地,认错地垂头。
很乖很听话。
啊呸!扮猪吃老虎。
应酬喝了多少?
两瓶。
烟荔:酒量这么差?
很差吗.....你累不累,要不要请假。
她说你看不起谁呢,我又不是第一次,通宵而已,你行我肯定也行!
结果到工位没半小时,烟荔后悔了。
我不行。
其实不得不承认,她口是心非,嘴上骂他粗暴、没轻没重,却还是喜欢他的模式,她实际追求刺激,享受强迫臣服的过程,如果换成春风细雨,也会觉得无趣,没感觉。
哦,辜屹言的硬件摆在那儿,倒不会没感觉。
黄色废料充斥大脑,烟荔打算去洗手间冲把脸冷静冷静,路过电梯她腹诽,说不定辜屹言正累得在办公室偷偷打瞌睡,可是听楼上的人说,他出去办事了。
果真能干。
洗完脸出来,烟荔的母亲罕见地给她打电话,女孩犹豫两秒选择接听,妈,什么事。
电话那头时不时传出小儿哭闹的杂音,温柳嫦的声音偏细偏嗲,荔荔啊,最近还好吧?工作顺利吗?跟屹言相处得还融洽吗?快圣诞了,跟屹言回烟宅一起吃个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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