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层导航,心情说不出的糟糕,谁的?你相好人呢。
出差,赶不回来。其实你也认识,就咱们之前出去玩,跟我搭讪的红毛,我...我挺喜欢他的,他说戴那个不舒服,有几次我就由他了.......但是明明都吃药.......
烟荔不想听,打断:行,鬼迷日眼那男的是吧,那种劣等基因确实没必要留,孩子他不想要?你自己想要吗?
女孩点点头,又摇头。
麻利地带她上妇产科,站在走廊等号,周末的患者很多,有四十岁老来得子,却被迫终止妊娠,绝望地乞求护士能不能再多保几天;有不知是第几次进宫,来这里跟回家似的美貌女郎,无所谓地签完字,无所谓地继续跷二郎腿玩手机;还有年纪特别特别轻的小女生,扎着马尾辫,一个人懵懂地坐着。
有无休止的吵闹,有声嘶力竭的责骂,烟荔不想看也不想听,所以她厌恶怀孕,厌恶生子。
抽完血,检查完心电图,或许听见了手术后女生痛苦哀嚎,如同指甲深深抓挠黑板的凄厉,钟雪漪打起退堂鼓,她害怕,真的害怕,她说能不能不流了。
出来的女生面如纸色,站不稳,贴着墙壁慢慢地挪动,有些被男朋友搀扶着,但更多的是女性朋友陪护,走廊又冷又长,连掉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烟荔问她你不流难道想生么,可以,你让他娶你。
他会么?好,即便他会,知道你是未婚先孕给你穿小鞋、骂你不检点的婆家还少吗?你给我发消息说自己吃亏,你也知道是自己吃亏。
那东西既然长他身上那么不舒服,下次干脆剁了。
最后钟雪漪选择了药流,药流基本流不干净,少不得去清宫。
陪她吃完晚饭回到镜宫,十九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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