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无所谓。
susu兴奋地问她什么时候牵出来遛遛。
唔,不是天天都在公司遛么。
烟荔腹诽,表面依旧标准社交式微笑,再说,下次一定。
朔原的工作制早九晚六,烟荔去运营部串了趟门,回来收拾东西下班。过几天某大公司的副总要来洽谈商务,烟荔负责接待,她在备忘录里记了一笔,慢悠悠地按电梯。
走出公司便是她的个人时间,屏蔽大群小群,有关工作的电话全部不接,谁也别想差遣她当免费劳动力的牛马,直到明早九点,什么策划案行程表半个音节都不可能蹦进自己耳朵。
除了辜屹言。
他热衷工作,吃完饭又进书房开视频会议,烟荔跟他道不同不相为谋,咸鱼躺在沙发追剧。
半小时多短会结束,男人突然叫她进来。
拿上你的草案。
他语气没有起伏,单纯以上司的口吻。
烟荔听不见。
辜屹言也只说一遍。
几分钟后她扔下平板,走进书房,辜屹言绕到她身后反锁了门,烟荔浑然不觉。书房落地窗面朝中心区,夜晚千灯如昼,平房的灯火簇拥高楼璀璨星光,大厦与写字楼沉默矗立、遥相对望,有人醉生梦死,有人孤独难眠。阶级与阶级划出鸿沟,天命与努力背道而驰,繁华包裹凋敝。
她背对他,沉迷于夜景,凌高俯瞰,星光匍匐在脚下。
闪烁橘红光芒的车龙踟蹰在马路、街巷,与各种色彩交织,仿佛置身赛博朋克的异世界。烟荔的呼吸愈来愈重,五指弯屈用力抓住冰冷的窗沿,甲床泛了白,肩胛骨小幅度地耸动,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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