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无数场不经意的秋雨下渐渐失去自我的。
在潜移默化下,那些或轻或重的雨水,会慢慢打掉所有红枫。
晚自习前,肖禾看向教室前方被围住的池默,啃着手上手抓饼,无不羡慕地和陆语说着话。
“人缘真好啊你同桌,来第一天比我朋友都多。”
陆语顺着他话往热闹处扫了眼,没吭声。
“也是,学习又好,人又好,唉...”肖禾安慰自己,然后眼睛一亮,“我听孙明明说他看见池默的入学测验了,你猜他那个分能排全级第几?”
陆语闻言看向痕痕举起的一根手指,虽然心里有答案,但却不知为何开口接,“前一百?”
“第一。”肖禾斩钉截铁的声音让陆语说不出的烦躁。
怪不得,他的所有友好与忍耐,所有多管闲事的闲情逸致都来自于高中不成文的阶级压制。
以成绩为唯一分级标准的阶级准则。
直到一群人簇拥着池默离开教室后,陆语摩挲着压在课本下的纸条,抬手给了痕痕后背一巴掌。
“嘶...我操。”痕痕一口饭差点噎嘴里,随口骂她,“陆小语,我劝你温柔点,不然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
不知为何,陆语倏地有种吃瘪的感觉,但还是问,“你们...下午课前说什么了。”
“谁们?”痕痕不解,“说啥了?”
“就...咳,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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