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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默犹豫着再次拿起纸条放进她手心,就见她像抓到玩具的娃娃机一样,迅速回归到原位,一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了?]
再次收到纸条的陆语,突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但还是拿起笔飕飕地写了,然后跟个烫手山芋一样扔回去。
[没事]
池默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俩字,然后真诚的再次书写。
[那这张还要吗?]
看见这话的陆语,被抓包的尴尬油然而生,而她也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脸热。
遇事不决先躲再说,于是陆语飞快把纸条攥进手里,趴在桌上,伪装成了急速睡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