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房间鸦雀无声。
棋玉攥紧双拳,低垂的眼睛里满是愤懑与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他处处不如陆雨歇?
凭什么他那么卑微地哀求唐烟烟,她依然对他不屑一顾?他明明已经放下所有的自尊和傲骨,难道他棋玉在她眼里就那么的不堪吗?好恨,他好恨……
***
回到房间,唐烟烟灵感爆棚,她暗戳戳地又画了幅佳作,取名叫《石榴树下》。
挂满饱满红色果实的石榴树下,男子白袍半褪,半跪在地,他捧起女子莹玉般的脚踝,去吻,不是,去吃落在女子脚背上的一粒红色石榴。
炽热的红,如雪的白,形成鲜明对比,充满张力与想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