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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现在不是逃不掉,只是没有逃。
陆雨歇呆站原地,直至精瘦的章山道人抡着两把铁锤,气势汹汹而来。
章山道人赶到果园,周身挟裹着滔天怒意,可在看到仙尊陆雨歇的刹那,他怔住了,他不可置信了:“仙、仙尊?那贼人怎会是你?”
陆雨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我。
两人面面相觑。
气氛迷之尴尬。
陆雨歇许久才找回丧失的语言表达能力,他耳根胀红,面上却未显露出丝毫慌乱紧张,甚至在章山道人看来,他是极冷静地在说话:“我准备留下纸鹤,向章山道人请罪。”
章山道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他扔下两把铁锤,拂袖道:“仙尊若想要黄玉,大可与老夫说道,怎的偏要擅自闯进来?”
陆雨歇无言以对。
章山道人仍是不满,低声埋怨道:“上次也没见仙尊留下传讯纸鹤。”
陆雨歇:……
陆雨歇捧着装有黄玉的匣子,仿佛千钧重。
可纵是他满心窘迫,面上亦是毫无波澜。
章山道人看得有些来气,谁偷他的黄玉他都能把对方骂得一声都不敢吭,但仙尊陆雨歇这千万哉保仙域太平,只要身在仙域,便受过他照拂,章山道人也不好不给他脸面。神色几经变幻,最后章山道人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知仙尊从不是重欲之人,岂会在意老夫这小小的黄玉?仙尊是为你家小娘子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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