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墨菲定律就是这么可怕,越害怕发生的事情越要发生。
尤其是柏寒知还在,被他撞见这么尴尬的一幕,杨岁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没带那东西吧?”杨溢看了眼杨岁的包包,很迷你,就能装个手机和一支口红。
于是他很坦诚直接的问。
杨溢这小屁孩儿,偏要在杨岁最社死的时候往她伤口上撒一把盐,直接让她看见南天门。
杨岁登时觉得自己的天灵盖儿在冒烟,脸红得估计能煎鸡蛋,她羞愤的瞪了杨溢一眼,刚准备让杨溢把嘴闭上。
这时候,清冽的青柏香忽而扑面而来。杨岁掀起眼皮看过去,柏寒知的脸便放大在眼前。
他脱下了身上的牛仔外套,捏着袖子两端,绕到她身后,系在了她的腰间。
他略躬着身,低头时,下巴甚至擦过她的脸颊,一划而过。然而却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片酥麻,顺着神经传遍,拨弄着心弦。
一瞬之间,她好似连呼吸都凝固。
“别.....”
杨岁反应过来后连忙去解他打的结,正如杨溢所说,柏寒知这外套可一点都不便宜。
“万一弄脏了。”
刚准备去解,柏寒知就按住了她的手,语调淡淡,但却也不容置喙:“别动。”
他这态度有点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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